个月哪够,至少请你吃上十年八年的,您的气才消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十年八年那倒不必,等我嫁了高富帅,哪还有时间陪你这个无聊的家庭主妇在这里吃饭?所以你要请我吃饭得抓紧一些,等我嫁了高富帅,根本没时间搭理你。”胡芮大言不惭。
我对她这样的吹牛皮完全无力吐槽,埋头大吃起来,反正我开钱,要不多吃一点,我亏大发了。
“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张志的那些旧部都不买你的帐,你总不能一直这样当光杆师令吧?”胡芮说。
“你教我,怎么办?”我含着一大口食物,不顾形象地说。
“我就知道你要请教我,不然你这样的死抠,能这么大方请我吃饭?”胡芮说。
“切,你请教你是真,但请你吃饭那完全是因为那姐妹情份,咱俩好了那么多年了,现在因为这点破事闹翻了,多不值呀。我不像你那么小气,生气了就生气了,我要主动和你和好。我大人有大量。”我说。
“好好好,你有大量,你怀过孩子,肚子大,当然有大量了。要我教你是吧,这事简单,你不是董事长安排的吗,你直接找董事长,说清楚张志鼓动下面的人抵触,说你干不了这活儿,让董事长调你去其他部门,当个什么经理也比在二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