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艺校小姑娘,那简直差的不止是十万八千里。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站了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酒吧。
我心想难道让袁小刚这小子耍了?这就把那女的带走了,把我们撂在这儿?
“姐,你也不管管小刚,当着你的面呢,还干这种事,真是太丢人了。”他的一个小弟说。
我只能笑笑,这种话题太让人尴尬,不知道怎么说好。
刚说了没几句,袁小刚却又回来了。后面跟着那女的。
袁小刚回到桌边,递给我一百块,“只花了一百,剩余的还给你?你不要,那就当给我的辛苦费了,算给我的烟钱。”
“瞧你那点出息,问出来没有?”
袁小刚一脸得意,“当然问出来了,那人叫阿紫,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哈哈,来这里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用的假名。所以这个阿紫也是假名,以前确实是在这里做这行,后来被人领走了,从良了。但还回来请她的那些姐妹喝了一顿酒,显摆了一下,听说跟了一个收入不错的男人。”
我当然知道那个收入不错的男人就是陈年。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但我很快又觉得不对,陈年和那个女的好,周红应该是知道的。周红那种假清高的人,如果她知道那个女的以前做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