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在意。”安明轻声说。
我点头,“我理解的,我都痛苦成这样,他应该更痛,只是孙权的死,他应该要反省,而不是胡乱地把责任推给别人。”
“他要是知道反省,那恐怕就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了。他害死了别人,也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这个人又可恨又可怜。”安明说。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实这种人很多很多。
——
因为孙权的意外事故,我和安明改变了主意,本来是想把孙开强给搞垮的,但我和安明都认为现在去对付一个刚失去儿子的人,感觉太过残忍和不道德,就算是在商言商,这个时候也确实不太适合。
原来是为了给雷蕾报仇,但现在雷蕾已逝,孙权也没了。忽然就觉得再去对付孙开强已经没什么意义,不管他是势利还得狠毒,现在他都在承受着失去爱子的痛苦,这种痛苦已经足够惩罚他了。
我和安明不想再补刀,不想把他逼到绝路上去。
一周以后,安明说反正他手上的事都处理得差不多了,金爵有锦笙照看着,不如陪我去散散心,把这段时间以来的郁闷清除一下,重新开始。
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菲国,他边的签证容易办,两天就办下来了。我说那行,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