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小马地割他,逼他说实话。”袁小刚的眼里闪出狠光。
    “再说吧,我还是想不通莫少云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他的实力,早就可以把我们置于死地了,又何必搞得那么麻烦,把我们约出去,再让仓手来干掉我们。我越想脑子真是越乱。”
    ——
    最后和小刚讨论了半天,也没能讨论出一个结果。
    我自己算是当事人,尚且乱得像一团麻,更别说小刚了。
    除了过别敏感区域之外,温城今年不禁烟花,从中午开始,就不时传来鞭炮的爆炸声,开始是稀稀落落,后来就越来越密集。又一年过去,普天同庆,而我独守伤悲。
    小刚说不管怎样,冬天已经过去了,春天自然不远。让我开心一些,还问我要不要约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儿。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当然没有心情出去玩,内心孤独的人,越是热闹的场合,越是悲从中来。
    春节联欢晚会一如既往地无聊,我和老妈喝了些酒,大家心情不佳,就各自躺下睡了。
    烟花声越来越吵,并不能入睡。翻来覆去,眼前总是浮出安明用尽全力托我上岸时的情景。
    安明,你在哪里?你真的走了吗?
    这时老妈来敲门,说小暖,小刚在与人打电话吵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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