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
    我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
    三天后,爸爸的葬礼在一处寺院里举行。
    菊花社的一些高层纷纷到场,代子以未亡人的身份戴孝,坐在轮椅上还礼。我和小刚的身份在他们内部并不被认可,所以我和小刚反而不能戴孝,只能着便服以宾客身份出现。
    这件事我们和代子几番沟通,但代子依然不同意,说如果我们着孝服,她的老公忽然多出一对儿女,这事她不好向江湖上的朋友交待,如果我们愿意以宾客身份出席,那就去,如果不愿意,那连葬礼都不让我们参加。
    现在爸没了,我们在这里更是没了依靠,胳膊当然是扭不过大腿的,我们只好妥协,以宾客身份进入葬礼现场。我们还被反复搜身,确实我们没有武器,才准进入现场。
    我和小刚立在旁边,却不能上去给自己的亲爸磕头守孝,只敢偷偷地哭。
    “莞香夫人到。”外面的保镖扯开嗓门大声叫道。
    在场所有的高层全都站了起来,弯腰保持鞠躬的姿势。迎候莞香夫人。
    对于这个莞香夫人我早有耳闻,是济科最得宠的女人,没有之一,据说济科这两年来都一直深居简出,很多重要的场合都不出面,所有的命令都由这位莞香夫人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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