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都吐在那黑色的药汤里,让屋里的腥味更浓了。
    “大哥,你怎么样了?”锦笙摇了摇安明的肩。
    安明虚弱地垂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安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我问。
    “好多了。”安明终于说话,然后举起手,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脸,“老婆,辛苦了。”
    我这眼泪愣是没包住。“你认得我了?”
    “我一直都认得你,只是我脑子中感觉有两个自己在作斗争,我头很疼,现在轻松了,都是花玲那个死女人害的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