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权威,无端地把我的舌头割了,那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是以牙还牙地割了更多人的舌头呢,还是直接血洗长野家族?我们热心来投靠,想为夫人分忧,夫人却无理地就要割人舌头,夫人这是硬要把兔子逼得咬人才开心?夫人不割我的舌头,你也是泰国最有影响力的女人,又何必拿区区在下来增加自信?夫人就那么不自信吗?”
代子的脸色变了变。摸了摸手上戒指。冷冷地看安明。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大多数人看了我都会屈服,你为什么不怕我?”代子问。
“我就只是一个小商人而已。夫人不应该要想着别人怕你,而让人服你。如果大家都怕你,那随时考虑的就都是如何摆脱你,但如果大家都服你,那就想着更好地为你做事,前都只会让你置于险境,后者则可以让您做大做强。夫人绝顶聪明之人,如何取舍,当然是一目了然。”安明说。
代子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
她说话的声音难听,笑起来也难听,而且她的笑没有温度,阴森森的让人觉得恐怖。
“有意思。”她说了三个字。
听这意思,她是不准备再割安明的舌头了,不然她也不会说有意思了。代子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你能说服她,能让她折服,反而会赢得她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