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院方通知你尽快续费,不然就要停你的药了。你身体很虚,需要继续住院。”
    “住院的费用我老公没有交吗?”我问。
    “没有,我同事说通知过你老公了,他好像说的是他没钱,让你自己想办法。”护士说。
    “他真是这么说的?”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这样说的,那位年纪大的说,以前家里就一个赔钱货,现在倒好,赔钱货又生一个赔钱货,说什么祸不单行。”
    我心里一酸,但没当着护士的面哭出来,我说我会想办法的。
    就这样拖了一天,院方终于不耐烦,给下了最后通碟,说不交钱,就让我立即出院,但在出院之前,还得把欠下的费交上。
    我打陈年的电话打了很多次,他一直都没有接,我发信息他也不回,打得多了,他索性就直接关机。
    那天天很冷,我被院方从病房里赶了出来,坐在医院的大厅里挨着一个个打电话借钱。
    那些朋友一听说我生了个孩子,先是说太好了恭喜了什么的,但一听我要借钱,瞬间叫起穷来,要么就是说刚还完房贷没钱了,要么就是上个月去了香港把钱花光了,有的就直接装信号不好,在电话里喂喂地叫,说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然后就挂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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