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活柔气得几乎暴毙!
回忆起听者伤心闻者流泪的陈年旧事,张活柔不觉对阎冽恨得咬牙切齿。
这件几千岁的老男人老家伙老头子,要不是他不愿意帮忙,要不是他耽误了她半年时间,她肩上的负债,也不至于涨了10倍!
10倍!!
10倍!!!
啊——!!!!
心中一声不甘不服的怒吼,将张活柔的思维焦点从阎冽的盛世美颜中挣脱出来,扯回正道。
大概见她进来后盯着自己发愣,一声不哼,阎冽便先开腔:“有事?”
“废话。”张活柔冷冷回了句,从胸前兜掏出一叠冥币,递过去:“买符!”
阎冽放下毛笔,不紧不慢地将案上的宣纸轻轻卷走,问:“最近符用得勤,怎么回事?”
张活柔不爽:“别明知故问。”
她知道他无事不通,她在阳间搞什么小动作,他作为最直系的债主,一清二楚。
阎冽却说:“最近政事诸多,我没那么多空闲监察你。”
张活柔听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