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电话向他求救,所以张活刚睡觉前会将手机铃声调至最大,再用透明胶把手机固定粘在脑门上,那不管他睡得多沉,睡姿多妖冶,手机都不会掉,到时候只要电话一来,他保准能醒能接听。
虽然这三年来,张活柔的“清理技术”越来越娴熟,已经没有三更半夜给他打过电话,但这一回不太一样,张刚活担心张活柔会“摊上大事”,毕竟幸福新区那个凶宅,是他呆过最不舒服的地方。
等了半夜,张活刚的手机没响过,店铺的卷闸门声倒是来了。
正在做梦的张活刚弹起身,将粉红豹抱在胸前,小心翼翼出去探头看。
见进来的是安然无恙的张活柔和从心,他松了口气。
张活柔早上十点有课,一个字不说就回房补眠,张活刚找从心问话:“两米,什么情况?”
从心仍未从林表姐与老奶奶的伤感离别中回过神,她特别懂那种离别之情,因为之前张活柔答应收她做小跟班时,帮她进入过父母的梦中,容她与父母正式道别。
在父母的梦里,从心痛哭道歉,求父母原谅自己的不孝与愚蠢,又劝他们不要再伤心,往后要好好生活。
梦境非常真实,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父母紧紧握着女儿的手,没有一声追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