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一天都没有去!
这个时候他应该说清楚了,可诡异的是,他居然没能说出口,话到嘴边竟变成:“不错。”
义兄说不错,那应该是教得很好了,看来这银子没有白花,孟溪高兴极了。
从屋里出来后,孟深抬头看着渐渐变黑的天,暗道明日他该去哪里?戏楼,去腻了,盐镇的戏班子唱得不好听,完全比不上京都,斗鸡,没意思,要么去茶楼好了。
家里的茶实在难喝。
想着,孟深摸摸身上的铜钱,这东西一日比一日少了,还能撑多久?
他的侯府,明明有那么多的银子,京都,明明有那么多好玩的地儿……
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鬼地方?
孟深心头忽然涌上一阵烦躁,他自己也难以理解的烦躁。
晚上,孟竹又去卖糕,因为想多挣些钱,一下做了两百个糕,卖到亥时才卖完。
“不能太贪,”孟奇推着车道,“你看,路上人都没了。”
“还不是因为娘吗,急吼吼的,我寻思最好马上挣够二十两,等哥哥成家了,娘就安心了。”
“是我害了你。”孟奇十分愧疚。
“也不叫害,我也是为自己,等你挣够聘礼钱,我就要挣嫁妆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