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迪亚将匕首撤回,顺手插回腰间,扭头看了眼脱下拳套揉着手掌的阿莫斯。
“……”莉迪亚很嫌弃,“有这么夸张吗?我都没用多少力。”
阿莫斯:“???”
这位壮士怎么不去拆房子?
莉迪亚迎了过来:“那阿莫斯你是不是就被淘汰啦?现在回去收拾行李吗?”
阿莫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莉迪亚无辜地眨着眼。
阿莫斯没好气地接着说:“而且我要输两场才被淘汰,你是不是傻?!”
“诶?”莉迪亚开心了,她亲热地揽住了阿莫斯的肩膀,“太好啦,那我就不愧疚了。”
“……有什么好愧疚的?而且你一点都没有愧疚的神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莉迪亚对阿莫斯的话一向左耳进右耳出。她心不在焉抬头瞥了眼看台,正好看到看台中心一身白披风的塔特尔站起身来,似乎要离开了。
托视力良好的福,她看到从塔特尔领口探出来一个小小的银色脑袋,正东张西望着。
塔特尔伸手,将瑟瑟的脑袋按了回去,又仿佛不经意间,往比赛场上瞟了一眼,与莉迪亚对上了视线。
莉迪亚正想向他挥挥手表达类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