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秋霜问。
“没啥子感觉,应该是前几天追柳朝阳时磕在哪个菜架子上了吧。”李燿不在意地回道。
应该就是那会磕到的。
当时感觉有点疼,现在却没有什么疼的感觉了。
就是感觉现在那药膏凉凉的,很舒服。
“那公主回府了怎么也不说一声!”秋霜提高了音调,“我那会不在,但是夏荷是跟着您的阿!”
“当时没在意,”李燿仍旧不在意,“哪知道就留下淤伤了呢。”
“公主?”秋霜又抹了点上去,给李燿揉了揉,还是没消去於痕。
“公主?”秋霜叫道。
李燿看了看腰间处,却发现於痕尚在,皱了皱眉,“不打紧,晚上睡觉前再擦一次好了。”
秋霜把药膏收了起来,她也拉好了衣服,系好了带子。
“公主,还去皇宫吗?”秋霜又一次问上这个问题。
李燿诧异地看她,“怎么,你不想陪我去?”
“不是不是!”秋霜赶紧说道。
“不是为什么你问了这么多遍?”李燿挑眉。
先会莫成飞在时,就以淤伤为由,制止她去皇宫的步子;擦药膏前又问了一次;现在又问……有点不正常。
“奴婢只是见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