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也没有,遑论人影。
浦开济环顾四周后,低头点开手机的通话记录,从中找出他前天晚上没接起那串号码,回拨。
如阿金所言,确实关机。而且现在依旧关机。
走几步,浦开济靠到复古车旁,头顶上方是趋光的蚊子和小虫环绕昏暗的灯泡无声煽动翅膀。
不多时,阿金又来电话,说他发动了八爪,打算在几个岔路也寻一寻。
浦开济忽然让他先别出声。他将手机拿离耳廓,专注凝听。
隐隐约约,有女人在接连着轮流叫喊两个名字,一个是“阿金”,一个是“浦开济”,而女人的嗓音分外耳熟。
“怎么了浦哥?”那头阿金狐疑。
浦开济要他稍等,径自迈开脚步,循着仍在不断叫喊的声源处走。
不过约莫百米后,叫喊消失了。
浦开济随之停滞一瞬,继续前行,往歪脖子树的方向。
很快,坐于树下的某道人影进入他的视野。
女人的叫喊并非消失,而是因为体力有限,没能再高亢放声,这会儿有一下没一下的,低得很。但连垂死挣扎都算不上,以她还有兴致扔小石子的行为来看,更像乐在其中地独自玩耍。
今晚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