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问:“你明天——”
“对了,”商津截断他,两条细细的眉毛拧起,发愁,“我这个样子,明天没办法搬走。金哥你能再多收留我几天,等我腿上的伤好些吗?”
阿金愕住。良心又一次拷问他,他能无情拒绝吗?
浦开济长年淡淡冷冷的脸从眼前一闪而过,阿金咬一口牙,尝试和商津打商量:“妹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今天听戴老板说,乐队几个成员那里有宿舍可以给你睡?宿舍的条件比我这里好,又能省钱,你就收拾一下行李箱,我明天帮你送过去。乐队里有女孩子,能照料你腿上的伤,而且宿舍就在酒馆后面,到时候你上班还方便。”
商津为难道:“可是宿舍得和其他人睡同一个屋,我不习惯,否则第一天就向戴老板申请解决困难不会自己租房子了。金哥……”
最后两个字唤得阿金心头一阵荡漾。他没能再狠心,却又顾及浦开济,最终只道:“你……唉,先休息吧先休息,明天再说。”
笑吟吟送走阿金,商津长长松一口气躺倒在床上。虽然阿金没明确拍板,但看他的样子,赶她走的可能性极小。她摸了摸自己的腿。疼是疼了点,幸好没白摔。其实最大的障碍在浦开济,她端着下巴思量,要不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