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和裤子腰带,确保他呼吸通畅。
林木脑子有点乱,只顾盯着俞火。
俞火见他不动啧一声,随即忽然想到什么,她伸手把自己的耳线摘下来,又眼疾手快地抄起桌上的打火机,在尖锐如针尖的耳线一端烤了两下,正准备施针,手腕被林木扣住。
他疾言厉色地质问:“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救人,难道是谋杀?”俞火没功夫和他解释太多,就要抽手,无奈林木下了力气,她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说:“我说了,我是个大夫,老师中风了,中风你懂吗?轻者丧失劳动能力,重则致残至死。”
她语气急烈,林木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你是什么科的大夫,你……行吗?”
俞火坚定地说:“我是中医。”
“中医?”林木原本松了的手劲陡然加大,“我还是打120吧。”
俞火没时间和他耗下去,她用左手在林木施力的小臂上点了一下,“一边打去!”
林木吃痛,瞬间松手。
俞火不再废话,她用耳线代替毫针,扎林老师人中,留针,又取下另一只耳线,扎林老师的十宣穴,这次没留针,而是点刺放血。几针下去,林老师的呼吸明显顺畅了些,但他的面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