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可以令他们收手了。”
穆清雨看着他道:“你这还真是个馊主意。”
她默默回到那屋檐前,准备静观其变。
眼下战局又发生了变化,常翊又莫名占了上风。他此刻似玉面郎君,一根玉琯使得虎虎生风,直逼罗萨里命门。
穆清雨觉得自己好像不用使“苦肉计”了,她默默地退了一步,将场地留给他们。
须臾,她看的有些困倦,打了哈欠。
常珝睨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罗萨里这边却发了狠,举手一掌便要冲常珝拍下。
常珝这边将手中玉琯打直,轻点了罗萨里的肩胛,罗萨里顿时脱力,使不上力来。
他垂头道:“是我输了。”
常珝收了玉琯似云淡风轻道:“那在下是否可带着我家娘子走了?”
罗萨里抬头,不放弃地冲穆清雨道:“何姑娘,上次你那位朋友说,我们再见面就是朋友,我就可以送你回家,不知做不做数?”
穆清雨看了眼常珝,笑道:“自然作数,你与我夫君也算不打不相识。只是他有些擦伤,我得带他去上药。”
秋雨落在南市的石板路上,溅起一朵朵水花,恰似麦地里拾麦穗的娃娃们头顶戴的小草帽。
罗萨里身后跟着他的随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