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得很。”常珝道:“他们在关内耗着,我们便得在关外耗着。关内有屋有房可以修养,我们却得露宿,现下已到仲秋,我们无法御寒,便要耗费更多粮草,朕以为不妥。”
郑海摸头,竟一时没了主意。
常珝笑道:“但你也没说错,我们的确得以守为主。但咱们此行来帮大耀,却是断不可临阵退缩。作为友国,得有个友国的样子。”
他翻身下马,淡笑道:“此事容后再议,天明之后,自有定数。”
夜凉如许,常珝睡在帐子里,裹着一方毯子。夜间寒气逼人,沁凉透骨,令他有些难眠。
天色渐朦胧,微微发亮的时候,他的帐子动了动,常珝在些许困意中微微张开了眼。
“咚!”的一声,他饮水的杯子掉落在地。
有什么人进来了!
此刻大军应还在休息,此刻偷偷摸摸进来的,不是刺客,便是细作。
他警觉地翻身坐起,来不及披衣穿鞋,拿起匕首抵住了来人的脖子。他用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胸,将其逼到墙角道:“谁派你来的?”
抵胸的手触感有些绵软,像是个女人;且这手感,有那么丝熟悉。
那人轻笑道:“一月不见,皇上已经不记得臣妾了么?还把臣妾当做刺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