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未领略到夏日远山苍翠的风采。这回冬日,应好好欣赏齐鸣山被冰封雪盖的景象。”
常珝笑道:“南宫后山积雪深厚,无人清扫,溪流小河即触成冰。大约初三那日,还有冰嬉。若是沅卿喜欢,倒是可以尽情戏耍。”
穆清雨点点头,望着殿内忽明忽暗的灯焰。忽然戏谑道:“这么好的夜,都怪那碗红花催了癸水,不然……”
“不然什么?”常珝有些纳闷道。
她把食盒放下,翻身过来娇嗔道:“不然还吃什么娇耳呢,应该吃……”她将头探过去冲着他耳语了几句。
常珝:“……好好吃你的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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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街上连衽成帷,举袂成幕,家家户户都赶着拜年。百姓着着新衣,在自家门口“噼里啪啦”燃放一挂鞭炮,希望能在新年祛除霉运,承个好彩头。
太阳出,雪路渐泥泞起来。一个穿着破旧靛蓝色厚绒锦袍的老妇扶着南市的墙缓步走着。
她这一路跌了很多跤,衣裙尽被雪泥染污,护指也碎裂开来。
她面色苍白,唇上涂得殷红色也脱落了一半,一面走一面笑,笑容诡谲,令见者不寒而栗。
这条道上人迹罕至,偶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