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鸭子行动。”
“发条是何物?”
“一根卷紧状钢条。”
“钢条?”
他转了一下圆溜溜的眼珠子,奇道:“可是鑵耳刀上的那种钢?那种钢我见过咧,是硬的呢,如何能卷?”
......
祝府坐落在京城有名的富贵巷,离东街算不得近,马车行了一路,祝亭钰就问了一路。
且让卫珩略略有些意外的是,他虽童言稚语,问的懵懵懂懂,却时不时能点到点子上,若解释的直白详尽些,竟还能跟上几分。
卫珩住在尚书府这一月余,不是没听过祝八少爷性情顽劣,天资愚钝,气跑了好几位夫子,着实是没有念书的天分。
但今日一瞧,发觉他说不准是个偏科的天才。
四书五经读不好,数理化却未必了。
而和他同胞的七姑娘宜臻,逻辑思维弱的很,背书记词儿却飞快,两人约莫是在娘胎里就分好了,一个偏文,一个偏理。
若是生在千年后的现代,阖家欢喜,但在宣朝,科考并不如前朝那样重算学,而女子常在内宅理账管家,倒不如换过来更好。
祝亭钰不晓得他头脑里琢磨着什么,只觉得卫家哥哥懂得好多事儿,不过说了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