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没底气。
所谓幼时情分,不过是儿时被母亲带着去侯府见过几次面罢了。只怕,她今日能与他说上几句话,便已用尽了情分。
可没人能帮她了。
若是她不拼这一回,也许明天父亲便会听了二娘的话,将她嫁给二娘娘家死了媳妇儿的表哥做填房……不,她宁愿死。也不会嫁给那个恶心的老男人。
所以自从裴砚回了京,她便一直在想法子能见上他一面。
今日,她终于在侯府门外等到了他。
幼时便沉静内敛的人,如今愈发让人猜不透了。
“裴砚哥哥…”
“死呢?”
“代价是死,也愿意吗?”
女子怔住。
裴砚忽而冷笑,转身进了侯府,“裴沉,若是以后再有不三不四的人靠近侯府,你便去裴深那儿领十根板子。”
“属下遵命。”
“我愿意!”
女子见人越走越远,狠了心决定搏一搏。
总归,没有更坏的事情了。
……
“咳咳!”
命运的喉咙突然被卡住——裴砚血痕斑驳的手,拽着宋欢的衣裳后领,猛地往后一拽。
“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