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到了脖子根。回头去看惠清,也是一脸的尴尬。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起来,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良久,惠清才想起手中的笛子来,拿起来试了试音,几个短促的高音之后,一支幽凄低回的小调就从她指尖一路传出了窗外。
无月的夜晚,似在酝酿着一场急雨,本来就如泣如诉的笛声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更加凄凉,声声断人肠。
这一夜,暮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在笛声里看见了送别的长亭短亭,蔽日的旌旗和马蹄扬起的尘土四处飞扬,唯独那花下吹笛的姑娘面目难辨。
最后一个音收捎的时候下了雨,暮华想着这夜雨的湿气怎么这样重,她都不太看的清了。下意识的抬手揉眼睛,才知道在刚刚那段自己听不懂的曲调里,不知何时已经落了满面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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