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远处又二匹马自北边官道而来,马蹄声震倏忽间到了酒店外,二个汉子长袍头缠白布川人装束,跃马离鞍还未进店,就一叠声大喊“拿酒来!拿酒来!”
少女走到这二人桌前,低首轻声问道:“要甚么酒?”
声音虽轻容貌且丑,但却十分清脆动听,白布汉子忽伸手摸向少女下颚,笑道:“小娘皮身材硬是要得,踏马脸蛋却好一张大麻皮,可惜,可惜。”
锦衣少年大怒,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喝道:“甚么东西,那里来二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敢到我们海州府来撒野。”
“老二,人家在骂街,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
这林家少镖头生得一副好皮囊,眉清目秀甚是俊美,此刻被人如此讥讽如何能忍,提起酒壶兜头摔了过去,二边人马瞬间打了起来,乱做一片。
长得好而且被宠溺惯大了的少镖头,却是不肯让人帮手,单人独斗开口挑衅之人,其他数人缠斗另外一人,却被那人压着打,诸人鼻脸数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众人一路斗到酒店外,俊俏少镖头力气和招数熟练皆不如对手甚多,上身被压得抬不起来,一招失手被人压住后颈,整个人都快被压到地面啃泥。
“大姑娘,你却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