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换种形式可不可以?”
话音未落,她便将手探进他的衬衣,用食指轻划他的皮肤,一路沿着脊椎蜿蜒向上,在男女之事上她进步得虽慢,却早已将对方的敏感之处摸得一清二楚。
瞥见黎铮眼中的警惕,江以萝又吐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他略干的嘴唇。
虽然明知此前从未主动过的她不怀好意,他却耐不住她腻在自己怀中扭来扭去,抬手用遥控关上了卷帘门。
刚把江以萝拖到沙发椅上,黎铮便听到她“哎呀”了一声。
“刚刚才想起来,今天不太方便呢。”
黎铮呼吸渐粗:“别闹。”
“我的亲戚来了……”
迟了一秒,黎铮才明白过来。
江以萝咯咯笑了两声,瞥见他的脸色,又有点发怵。
“晚上想吃什么?不会的我也可以学。”
“你。”
“啊?”
“不会的话我教你。”
半个钟头后,终于领略到亲戚来了也要用手和嘴巴代为劳动的艰辛的江以萝欲哭无泪,漱了几次口仍觉得委屈。
第二日,送走因为接手一桩棘手的并购案需要出差一周的黎铮后,江以萝欢天喜地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然而这轻松感只持续了一个白天,她便觉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