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被天花板上热烈的白炽灯照得生疼。她闭上眼,随手抓了一个抱枕捂在脸上,眼前突然花花绿绿一片,最终凝成了一张不羁的脸。
骆知简。
这是她那段无望岁月里,唯一的稻草。
而另一边,基地二楼,五个大男孩儿正挤在骆知简的房间里玩UNO。
奶哥:“红九。”
妖皇:“绿九!”
骆知简:“……”
萌王揪了揪骆知简的呆毛,提醒他出牌。骆知简看着桌面红的绿的蓝的黄的,脑子里不知为何浮现出的却是那一束摇曳的卷发:“黑……”
“黑?!”萌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真不是我说,骆爷这几天真没对劲,你们觉得呢?”
余下三人一致点头。
骆知简失神的双眼再度聚焦,他回想起刚刚自己脑子里的画面,半是羞赧半是恼怒,将手里十余张牌一把扔下,扑进枕头甩手不干了:“不玩了,想睡觉。”
妖皇握着手中最后一张牌,痛不欲生——这把赢了可就能从骆知简手里拿到四位数进账啊!可是骆知简已经赖账了,他也只好默默地洗牌,喃喃道:“四个人玩多无聊啊……”
“要不,”蛋蛋手指头顶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