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终于想明白了一点——他当时可能有那么一丢丢动心。
可他骆爷怎么能比别人先动心呢?
骆知简一步步向楼梯走去,在她面前站定,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忽然伸出双手撑住她身后的栏杆,一股柠檬罗勒的清香迎面而来,早晨喑哑的嗓音低沉地拂过舒迦的耳朵:“为什么只叫我的全名?”
轰。舒迦感觉自己距离爆炸还有一厘米。
“……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大早上吃冒菜。”
“那一人一个问题,不亏吧?”
舒迦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又悄悄地长吁而出,突然蹲下,从他的“栏杆咚”里逃脱出来,微笑着说:“亏。”
走了两步,舒迦忽然回头,温柔地提醒道:“对了,起床之后记得先刷牙再跟人说话。”
……
骆知简当机立断转过身,悄悄用手捂着哈气——有口气吗?!他明明为了这一幕,还特地用了漱口水和清新剂啊!
骆知简一脸狐疑地走进食堂,舒迦刚刚把他们的早餐端上桌,取下围裙手套,在一旁交叠着两条大长腿,训斥道:“不在出锅十分钟内品尝,是对食物的不尊重,请你们心怀忏悔地吃下去。”
萌王闻言,懵懂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