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愿的事情本就无可厚非。
“啊啊啊啊啊啊!”舒迦做了三分钟稀里糊涂的心理疏导,最终还是选择了崩溃。
肝肠寸断却又无从倾诉的少女跌跌撞撞地洗了把脸, 趴在梳妆台前摸索出一片面膜,左手按压着肩颈右手握着美容仪, 痛彻心扉地做着晚间护肤。
她告诉自己, 舒迦, 无论什么也比不上你自己, 就算哭也要哭得像奥黛丽赫本一样优雅。
心受伤了,不能让风度也一起受伤。
就在这时,被丢弃的手机响起了悠扬的曲调。
舒迦余光瞥了一眼,吓得险些用美容仪做眼保健操——来自骆知简。
手机仿佛定时炸/弹一样令人生畏, 舒迦盯着屏幕上三个大字, 混乱的大脑里闪过大段大段的圣经佛经大悲咒, 赴死一般按下接听。
“喂?”
还是那个温柔的女声, 还是那阵隐约的喘息。见舒迦不说话,对方继续说:“我看通讯录名字存的是‘小助理’……你是小骆的助理吗?”
“……是。”怎么,还要她帮忙买必需品么?
“太好了,他终于有个助理了。你能不能来长沛路上的小林网吧把他带走啊?”
……What 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