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护在丈夫身前,又用力掰开他的手,这才见驿丞脸上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夭夭赶紧别开眼去。
她自小在待下宽厚的镇国公府长大,见不得这些心狠手辣的,当下便居高临下冷嘲热讽道:“哪里来的暴发户,敢在这里仗势欺人?”
说着,又眼尖地发现女子的裙脚有一圈泥土,立刻选择性忽视掉自己刚才一路过来比这还狼狈十倍八倍,炮语连珠道:“呸!还说是暴发户呢,连件干净的衣服都穿不起,暴发户都不是。这归来驿也是穷得连规矩都没有了,哪里来的阿猫阿狗都往里放。”
夭夭虽是个娇滴滴的贴身侍女,但在京中的时候,她的主子整日忙着装傻守拙,也只得她这个做婢女的嘴齿伶俐一些,是以日久天长就成长为了吵架担当,可以说是很少输过了。
黄衣女子就不同了,仗着一身武艺,一向是能动手绝不动口,此时被夭夭噼里啪啦一通折辱,火冒三丈,偏偏就是舌头打结,连嘴都还不上,顿时憋得满脸通红。
说不过,只好开打了,黄衣女子就要冲上来。
虽隔着一层楼,夭夭怕她的鞭子,还是怂得往后一退,护卫见状立刻冲上前。
黄衣女子一看,柳眉倒竖,输人不输阵,一挥手,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