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善茬儿。但转念一想,如此尊贵又跋扈的长宁郡主,若也在他的手下吃了亏,那么于他而言,岂不是更有面子,更加威风?
这样想着,张顺嘴上便更恭敬了几分:“臣请长宁郡主恕罪,实在是职责所在,若是糊弄,只怕皇上降罪。还请郡主体恤将士们辛劳不容易。”
言则,如果不给检查,就是不体恤将士了。
“那好吧,夭夭,蓁蓁,咱们这便下车,给张大人腾出个地方来,让他仔细瞧一瞧。”
张顺忙道:“不敢劳烦郡主,臣只上前来看一眼就好。”
夭夭立时娇斥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咱们郡主是什么人,别攀扯久了贵人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出身,也敢掀起车帘来瞧郡主?别郡主给你脸,你不要脸!”
夭夭意有所指,城门士兵们立时幸灾乐祸起来,目不转睛瞧着好戏。张顺只觉耳热,低着头,不敢多话。
不久,马车里便跳下个婢女来,那女子容色虽不出众,行止间却能看出,修为绝对不低。这人正是蓁蓁,她先下了马车,之后才扶着头戴锥帽的长歌下来,夭夭在最后小心护着。
三人站在一旁,长歌平易近人地对张顺说道:“请吧,张大人。”
明明她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