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障碍?要不要我用英语说一遍。算了,毕竟我发音蹩脚。最近您投资的电影票房不错,真是恭喜您啊!我日子过得怎么样,都是我自己选的,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就算想当聂赫留朵夫,我也不是玛斯洛娃,我他妈没时间跟您玩角色扮演,您跟别人去玩那套救赎的戏码去吧,”
回家的路上,甄繁的眼前模煳了一片,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在他眼里她还是一个可怜虫。
家里还屯着罐头,甄繁继续窝在沙发上吃,甄言发来语音催她睡觉。
前几天甄言送了她一个香薰助眠灯,确实管用。
可并不是一下子就能睡着。
那些难堪的细节又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地重演,怎么也驱除不掉。
关于她和简居宁的第一次,别的都越来越模煳,只有那件洗得泛黄的白色胸衣一直在脑子里晃悠。
那件文胸,是她在街边的小店买的,没洗几次就发黄了,她一时又舍不得扔,心想干净就行了。
要知道会有那种事,她一定要换一件。
穿着睡衣起来清点自己的内衣,心想我现在他妈有钱了。
或许清点得太过兴奋了,怎么也睡不着。
躺在床上,连别的事情都清晰起来,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