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软得不像公主诘问驸马,倒似寻常人家的妻子嗔怪丈夫。
陈墨池面有愧色,长长叹息,“对公主有所隐瞒,是我的不是。香公于我有大恩,纵粉身碎骨,难报万一。香公当年资助我,勉励我,希望我入仕之后,做一名良臣,丹心碧血,为国效力,为民请命。我虽中了状元,但于国于民,寸功未立,有负长者厚望,又有何脸面见他老人家呢?”
陈墨池也真是脸皮厚,把他自己说得很有良心,甚至很高尚。
南阳公主心中一喜,忙慷慨大方的许诺,“驸马目前虽没有立下功劳,但以驸马之才,假以时日,必有建树。日后驸马建功立业,不只可以到香公坟前祭拜,还可为香公请封诰,想必香公九泉之下,也会欣慰万分。”
这夫妻俩一唱一和,说得挺热闹。
香璎冷笑。
这般容易便想推脱过去么?想的美。
香璎反正年纪还小,也不介意耍个性子,当众让陈墨池难看。
陈墨池脸色诚恳,“璎儿,你给为父一点时间,好么?待为父建立功勋,成就一番事业,才有脸为你祖父扫墓。”
“听你的话意,你若事业无成,便没脸见我祖父,是么?”香璎慢吞吞的问道。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