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第二次出镜的军用白背心,胸口缠纱布,臂肌紧实饱满,双腿修长有力,个又高,人又帅,在人群里招摇打眼得很。
不是沈大爷是谁。
温舒唯鬼使神差就停下来了。她抱着电脑没再往前走,只是站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
看来对这位兄弟对白背心很情有独钟啊。
不过,胸口有伤还洗澡?
温舒唯脑子里莫名其飘出来几个烫金大字:死猪不怕开水烫。
一群汉子说说笑笑。
这边厢,沈寂察觉到什么,余光往某个方向淡淡瞥了眼又收回,咬着烟,懒懒洋洋地听小杜何伟几个胡侃鬼吹。偶尔勾起嘴角笑一下,漫不经心,整个人分明懒散寡淡,又矛盾地透着股教人难以靠近的冷漠性|感和匪气。
温舒唯那头观察一阵,发现这男人和高中时候比,貌似也没怎么变。
那骨相,那眉眼,往人堆里一扔,万里挑不出一的精致。
或许唯一的变化,便是十年军旅生涯的岁月沉淀,让他的目光少了几分狠戾桀骜,多了几分沉稳又慵懒的静。像两口沉了太多故事的古井,难再起波澜。
就在温舒唯走神的当口,小杜何伟几个战士已经晾完衣服回自个儿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