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丰琴礼见到了一小撮头发……刚才也许是角度问题没有看见。在雪地里的一小撮青丝明显得不得了,而且还没有被雪掩盖。
丰琴礼往那边的小亭子的方向走过去,越是走近就越看得清楚,那边是有一个人倒在了哪儿。
走到小园子里面,刚才还对丰琴礼一步不离侍卫们就站在了外面没有跟进来,背对着他们的丰琴礼没有看见侍卫们看向自己怜悯的目光。
“很难受吗?”丰琴礼看见了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趴在雪地里,在丰琴礼拎着裙摆过来的时候那个人的手动了动,却没有从雪地里起来。
火一样红色的流云缎松松垮垮的被穿在身上,就连身上的带子都没有好好系,而是乱七八糟的系了个死结,头发也是散开来铺在了雪地上。所幸这片雪地没人走过,所以还是干净的,红与黑在雪地里格外的明显。
察觉到有人靠近,那人抬起了头,她看着丰琴礼的目光就和脚下寒气不断往脚心里钻的雪一样冷。
看见她的目光,丰琴礼的脚步顿了一下,“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看见她点头,丰琴礼黑着脸走过去,然后将人翻了过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解开那个死结,又绑了一个蝴蝶结上去,将衣服上的雪拍了下来,又轻柔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