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珩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里流露出危险的意味来。一般亓官珩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心里求各路神佛保佑了,生怕亓官珩会忽然杀人,虽然这是事实。
可是丰琴礼没有在意的样子,她甚至摸了摸亓官珩怀里的汤婆子,还将两人怀里的汤婆子换了过去。
“骗子,你这不是挺冷的吗?”丰琴礼将脚下的汤婆子轻轻的踢过去一些,“这个分你一半。”
亓官珩眨了眨眼睛,怀里的汤婆子比之前那个还要热一点,上面的刺绣也比之前那个好一点,丰琴礼脸上肉痛的表情太过明显,仿佛让出去的是自己的一半身家,而不是半个汤婆子一样。
在亓官珩发呆的时候,丰琴礼的脚悄悄地占了汤婆子三分之二的面积。亓官珩脱了鞋子踩上去,将丰琴礼过界的脚挤了回去,脚下这个汤婆子比较大,两个人用还是绰绰有余的。
被人触碰而心里产生的那点烦闷忽然间就消散了,亓官珩和丰琴礼一样,抱着暖和的汤婆子脚下也踩着一个。
丰琴礼抱着熟悉的汤婆子,奇怪的看了一眼这上面的绣花,这不是她之前用的那个吗?啊,还有白雪身上穿的那件披风,那不是自己的吗?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