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下来重新弄了。
其实之前丰琴礼还是不懂得怎么弄这些的,可是她看过宫女给别的姑娘挽发,觉得有点意思,于是暗搓搓的记了下来,今天刚好拿白雪的头发来练手。
亓官珩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挽起又放下,也没说什么,甚至觉得太舒服了反而有点困。亓官珩听见丰琴礼这么一说,觉得这个方法用来惩罚一些不听话又不好下手的人挺好,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有这么听说过。”别说以为有没有,至少以后有了。
丰琴礼正在编辫子的手一顿,手一松,辫子就散开了,一脸吾命休矣的表情震惊的说:“这人是恶魔吗?”罪魁祸首依旧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等等,你别睡,先跟我说清楚。”丰琴礼双手撑在白雪的双肩上用力摇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回应丰琴礼的只有窗外的风声,从小语文作文就没拿到过高分的丰琴礼已经没有了编辫子的闲情了。她随便给亓官珩挽了一个普通的发型,一脸深沉的坐回角落里看着小火炉发呆。
这书,是不是穿错了?她不是应该顺利进宫然后和皇后贵妃三宫六院七十二美人做个表面姐姐,背地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和个同样失宠又斗不过娘娘们的善良妃子惺惺相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