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口抱怨道。
    丰琴礼:“???”等等,我做了什么吗?
    像是看出丰琴礼心中所想,亓官珩好心解释,“就吃了那么点药你就晕了七天,还敢说你不娇气?”
    丰琴礼心里缓缓冒出一个?
    什么叫“就吃了那么点药”?姐姐,那是有毒的药好吗?不当场去世都表现出我惊人的生命力了好吗?
    “我以前吃药都没有晕过去过。”亓官珩用力扯了扯丰琴礼的头发,“命令你,快点好起来。”
    丰琴礼:“……”傻孩子,我们吃的不是同一种药好吗?能说好就好那我就不该在这里,而是被切片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亓官珩佯装不悦的看着丰琴礼。
    “好啦好啦,不要生气,我很快就能好起来的,等我好起来了,我给你做衣服怎么样?”丰琴礼果然看不出亓官珩是假装的,有些哭笑不得的劝说。
    “你还会做衣服?”亓官珩觉得有些惊讶,做衣服这种事都是那些寻常人的夫妻才会做的,一般有些家底的人家家里都会养着个专门做衣服的裁缝。刺史这个官位再穷,只要稍微运作一下,还不是财源广进?
    亓官珩想起他之前让人查过的丰刺史的家底,想起来这位还真的是个老实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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