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头埋在了丰琴礼的脖子里,气息还带着温度打在了她的锁骨上。丰琴礼抬起手,摸了摸白雪的头,头发柔软顺滑,和之前很多次帮她梳头的时候一样。
丰琴礼还在不着边际的想着,这个人睡着了怎么和她之前养着的那个胖橘猫一样啊,总是往人脖子里钻。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可是屋子里还亮着一根蜡烛,也是因此白雪才逃离了大晚上被丰琴礼踹下床的命运。原本丰琴礼是想踹的,腿都抬起来了,可是一看见是白雪,也就将腿收了回去,一动不动的当个合格的抱枕。
说实话,这是丰琴礼懂事以来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虽然并不讨厌就是了。
丰琴礼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看着窗外发呆,原主原本的命运现在被她搞得乱七八糟了,想起来丰琴礼都觉得有点无语。要是她做了什么还好说,可她什么都没有做,这命运就像脱缰野马一样撒腿狂奔,在丰琴礼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跑到了神奇的地方去了。
在刚刚得知自己穿书了的时候丰琴礼也不是没有想过像是改变命运之类这种事情的。可是想归想,她根本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一个爱好比较广泛的社畜而已,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能做的事情有限,在宫里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事是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