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死吗?好像是不怕来着。
“查。”亓官珩大手一挥,“查不到谁想害贵妃的你们就去和德妃做伴。”
赵以:“……???”不是,你不是应该误会一下下的吗?你的贵妃在私会野男人欸?就这样判定是有人想害贵妃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不应该听听我俩的解释的吗?
赵以抬头看了亓官珩一眼,然后被瞪了。
“为什么要留着他在身边?是朕不够好看吗?”亓官珩抢占了丰琴礼的一半椅子,说。
赵以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这是传闻中的那个暴君吗?他是在吃味吗?吃谁的味,我的?
“是有一点儿审美疲劳。”丰琴礼笑着说。
赵以注意到丰琴礼的笑和刚才对着自己的笑有一些不一样,虽然看起来都是温温柔柔的,可是在陛下面前的时候,笑得更加真实一些。
“来人,将这家伙带下去,给他一笔钱将人送出宫。”亓官珩不高兴的说。
“开玩笑的。”丰琴礼说。
“开玩笑也不许,你以后别想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