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后的声响,赵嫤回过头,对坐在轮椅上略显老态的男人,自然的笑着打招呼,“嗨。”
“我看见它们开的很漂亮,就买下来了。”
朗费罗不能说话,就对她笑起来。
摆弄完这束花,赵嫤绕来他的身后,握住轮椅的推手,推着他往餐厅走去。
吊灯下,铺在长桌上的餐具洁净到反光,她将朗费罗安置在桌旁,再碰碰他的肩,才走进厨房。正在烹饪着晚餐的简衍,一回英国就在曼彻斯特开了间餐厅,迄今为止,已经多次上过美食杂志的封面,厨艺占的原因不大,主要还是凭脸。
所以,赵嫤往他手里塞了张纸,“认识的模特,问我是不是你妹妹,顺便给了我这个,希望你能……联系他。”
简衍拧起眉,“他?”
赵嫤分明是忍笑,却装出凝重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翌日上午,难得的阳光明媚。
网上的资料告诉她,火车站出来步行十分钟左右,瞧见一座后哥特建筑,对面街就有一间修表的老店,深受赞誉。
极其简练的指路,赵嫤愣是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读错单词,在这条街上来来回回好几趟,问过几个路人,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一回头,居然就看见了。
只能说,这间修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