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走到窗边,开窗一看,院子里竟没了谢绎的身影。他不由问属下:“谢绎人呢?”
那士兵支吾道:“寻侯说乏了便回屋睡了,还说将军若有消息再叫他即可。”
程青越双手抱胸道:“那就去把他请过来。”请字说得尤其重。
商遥继续假装淡定地喝茶,心里其实早已翻江倒海。微风穿窗而入,燃烧的蜡烛在风中发出劈啪一声响,程青越坐得离她远远的,剑尖抵地,双手撑在剑鞘上,不得不夸一句很英气,一副等待狩猎的姿态。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之所以漫长是因为内心正饱受着煎熬。
谢绎姗姗来迟出现在门口,进得屋里不卑不亢地见了礼,商遥冲他一笑,大大方方地招呼:“谢大人别见外,快坐下吧。”她递了杯茶过去,谢绎不肯接,“怎好劳烦贵妃娘娘为我倒茶。”
商遥坚定地将茶杯放到他手上,恳切道:“谢将军救我多次,应当的。”
她话中有话,谢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接过这“沉甸甸”的茶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倒是程青越看不下去了,这二人你来我往颇有闲情逸致地喝起茶来了。程青越冷淡开口道:“我奉命例行公事,不巧遇到贵妃娘娘。主公早前说已将贵妃娘娘送入寺庙里带发修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