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遥仰头看他:“送我玉簪的多了去了,又不只长乐侯一个,我却还戴着骨头簪子,您知道为什么吗?”
长乐侯讶然地挑高眉头,“我竟然不知永安城男色已经风靡到这种地步。“拿玉簪骚了骚头,”你跟我说说,有多少人送你玉簪。”
商遥说:“大概从永安城东门可以排到西门。”
长乐侯掐着手指:“这么多人加起来颜色也及不上本侯三分。”他笑得灿烂,“该如何取舍你不知道吗?说实话我天天在镜子中看自己的脸,再看其他人,简直是丑得无法形容,也就只有你勉强能入得了我的眼。”
商遥轻笑:“这么说还是我的荣幸了?”
长乐侯轻哼一声算是应答。
商遥低头沉思,长乐侯本就是永安城万众瞩目的风流人物,他若是天天来裴家的墙头报到,用不了多久,肯定会闹得人尽皆知,对自己十分不利。她清了清嗓子道:“我劝长乐侯别白费心思了,我是王家的人,一辈子也只能是王家的人,我是有主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长乐侯猜测道:“是王徽容?”
商遥不置可否:“总之你惹不起,还是快快回去,安安分分地做你的长乐侯吧。”
长乐侯也不气,慢吞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