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侯笑了起来,外头一阵丁玲咣当,隔了会儿又沉寂下来。商遥问:“你认识他?”
“鲜卑的二王子拓跋嚣,此次进京参加元旦朝会,大概是因天气原因,车马无法前行才会借宿这里。”长安侯所料不错,拓跋嚣一行预计是今晚抵达永安城,谁料突然遭遇狂风暴雪,车马寸步难行,但寿亭离永安城不远,所以朝廷并未在附近设立驿站,他们只能宿在亭长家里了。
顿了顿,他倾身靠近商遥,吓唬她,“你说得不错,二王子十分好色,见到你肯定会把你抢走,为了安全着想,你不要踏出房门半步。明天他们大概就会离开。”
两人无声地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商遥这才察觉到两人过分的亲昵,忙拉开距离。
事实上拓跋嚣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不仅没有温软的美人,舒适的床涨,甚至连酒菜也没滋没味。但这已经是方圆十里最好的屋宇了。他暴躁到不行,没有丝毫睡意,便问亭长:“会玩双陆吗?”
亭长为了安抚拓跋嚣暴躁的心,忙点头说会,可一圈玩下来却输得凄惨无比。亭长抹汗道:“事实上我比较擅长玩握槊。”
于是便改玩握槊,结果还是输得无比凄惨。接下来两人几乎把所有的博戏玩了个遍,结果从头到尾被人碾杀。拓跋嚣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