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不由微微仰起头,手背搭在额上,缓了好一会儿将眼底的酸涩逼回去。
“二姑娘为什么要救我?”
王徽容将饭碗一一摆好,“你说呢?”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
“想救便救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王徽容含糊带过去,“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杀死拓跋嚣的,他不是号称什么鲜卑第一勇士吗?”
反正都已经被人揭发出来了。湛秀也不避讳,坦言:“是薛芍药帮的我,我从他背后偷袭。”说到这里,他嘲讽一笑,“真应了那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薛芍药为什么要帮你?”语声有片刻迟疑,“她的死也是你安排的?”
“不是!”湛秀急忙否认,纵然他做过很多卑鄙肮脏的事,但也不愿意让她误会,迟疑了下解释道,“她是齐国的细作,我们是合作关系。”
王徽容:“哦?那你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因为经常上胭脂巷,一来二往的,就探出来了?进而开始合作?”
“我没有经常去!”湛秀涨红了脸,想解释又无从解释,都这样了,解释又有什么用。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纯白如纸。他自暴自弃地猛灌起酒来。其实他说了谎,薛芍药确实是齐国细作,可惜早已变节,因为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