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帷似乎也瞧出来老板娘的忐忑,抛出一枚金豆子,“给她量下尺寸,用最好的丝绸裁一套衣服。”
老板娘这才喜笑颜开。
接下来还有首饰和鞋,在目睹周帷第三次毫不吝啬地砸下重金为她置办行头时,商遥终于忍不住怒了:“你竟然有这么多钱,从永安到这里一路走来,一天三餐不是馒头就腌菜就是腌菜就馒头,你忍心苛待我,怎么连自己也忍心苛待呢?”她没见他换过衣服,从头到尾都是原来的那身青巾青袍,她甚至没见过他洗澡!还以为他捉襟见肘,生活拮据,结果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商遥就想不明白了,周帷看着就一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光棍模样,吃不讲究,穿也不讲究,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他是守财奴,吝啬鬼吗?
可看着也不像。掳她来既不为财也不为色,那还能是为了什么?
两人找了家旅店住下来,因为商遥的强烈抗议,两人一直是各自一间。周帷是无所谓,反正她跑不了。
用过晚膳后,周帷脱了鞋靠在床上,正拿着白色的丝帕擦拭宝剑,忽然听见门响声,除了商遥也不会有别人,他没吱声。果然,下一秒,她就径自推门进来。他眼皮抬了下:“什么事?”
商遥离他远远坐着,灯光下他凛冽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