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自豪不?呸,跟我半毛钱都没有。”
火堆旁众人一哄而笑,才又接着说道:
“别看这次声势浩大,号称十八仙门大派,竟是些鸡毛杂碎,没几个能打的,就你们这些个新出炉的小崽子,像拎小鸡仔儿我一个能拎俩儿,这次咱们旗兵山不拔刀,看戏,养刀!”
腰挂令牌郎点了点头,端起旗兵山汉子丢过来的酒大口往下灌。
“那旗兵山得,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拎小鸡仔儿一个拎俩儿?在下天下会李道,领教领教?”附近一男子走出,用手指了指口吐脏言的那人。
“重瞳儿你去?打残打伤可以,打死不行,滚远点儿打。”
话语间,一名一直在火堆旁细细摩挲匕首的男子猛然抬头,黑芒四射。
二人同时奔向远处林子里。
腰挂令牌郎抿了口酒,笑了笑,自言自语:“我南海剑子林卓越城,却是要救一人。”
不一会儿,旗兵山重瞳儿提着天下会的人走出小树林,随手一丢,死鸡一般躺在天下会同伴面前,众人赶忙查看此人脉搏,还有一口气。
约莫一百人的队伍里,像这样的事儿还不少。
这里打完了,那边又开始骂架了,说你家祖师爷窃取我宗修法心得是为贼子。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