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听说过很多志怪故事吧。”
方正记不得聊斋志异是哪个朝代写的了，不过他也不在乎，而宁采臣则是点了点头。
“的确略有耳闻。”
“那么你应该听过这样的故事吧，你看，就像什么书生进京赶考，然后路遇暴雨，去民宅躲避，而那大户人家的女儿见书生一表人才，芳心暗许，两人或暗结珠胎，或私下亲近。然后女儿送金银珠宝与书生，让其进京赶考，接着书生得状元回来，赢取小姐，两人喜结连理………这种故事你听过吗？”
“这………的确听过。”
“那么你觉得这故事怎么样？”
“很不错啊，如此欢喜和乐，岂不是美事一件？”
“那你不会觉得故事里的女子颇为放荡吗？”
“哎………哎？”
听到这里，宁采臣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兄台何出此言？”
“你看啊……………”
听到宁采臣询问，方正也是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种故事里，一般书生都是进京赶考，偶遇暴雨，于是前去躲避。这时间本来就没多长，就算与人家小姐见面，撑死也就一两天，而这一两天，双方话都没说几句，你小姐就觉得这书生一表人才，有状元之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