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天,亚伦与路易斯占据了一个靠墙壁的圆桌,点了熏肉肠与其它特色菜,慢慢喝着啤酒。
“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上个月《平权法案》的提案失败,代表着那些由大贵族转变的大资本家已经完全抛弃了我们……他们比原本的土地贵族还要可恶,土地贵族将农奴视为自己的财产,还有一丝最后的温情,而他们的工厂只知道贪婪地吞噬着工人的血肉,只要生病就将员工赶走,不赔偿一个便士!”
啤酒馆吧台上,一名年轻男人跳上吧台,正在大声疾呼:“联合起来,逼迫工厂主低头,让议会通过法案……不通过我们就罢工、游行……以往失败只是力度不够大,我们要自己的权力,扩大第三级议会,我们也要拥有自己的投票权!”
“那是些什么人?”
亚伦拿着巨大的啤酒杯,吹着上面的啤酒花,指了指那个正在演讲的年轻人。
“一群自封为社会活动家的中产、甚至底层……他们上过学,懂得知识,却住在贫民区,倒是很了解底层人想要什么,很多人都被他们说动了,但结果往往不是太好。”
路易斯喝了一大口啤酒,叹息地解释:“哦……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组织,叫做什么‘无帽者’联盟……”
“也就是穷苦人联盟了?”亚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