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泼墨山水便跃然纸上:“不能与范兄共事,实乃遗憾范兄未曾带甲兵而来,已经是客气了。”
“这是丞相宽宏…”范金苦笑一声,就见文正鸣最后一笔忽然乱了:“这…”
“是我心乱了”
文正鸣客气一番,送走了范金,望着对方背影,手上指甲掐进肉里:“不派甲兵,如此看不起我?或者说……无视?”
偏偏无视最为伤人!
自诩家学渊源,智谋过人的文正鸣,受不了这委屈!
“公子…”
旁边,侍奉的书童担心地望着自家公子。
“我没事收拾收拾,准备离开吧。”
文正鸣忽然一笑:“在离开之前,你去市面上散布一首童谣,记住了一一‘十千加一点,冬尽始称尊。纵横过江水,
显迹在金石!”
“我记住了!”
书童点点头,告辞离去。
…
十数日之后,丞相府内。
曹满捧着文书,赞道:“丞相之策甚好,如今府中已经诛杀地主数十,收田足有十万亩,再转为军屯,纵然只得一半,秋后也有十几万石粮食,足可用兵了。”
他才具实在不足,只能萧规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