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令牌?!”
太阴道人望着这令牌,喃喃自语。
咔嚓!
这时,继二连三的闪电落下,映照得二女脸庞都狰狞宛若厉鬼!
……
皇宫。
“这考公乃我大梁取士之根本,不可懈怠了……”
萧梁正跟张居石说话。
张居石表面应下,实际却是想着:‘自从罢黜儒家以来,天下百姓人人都逐利而忘义,等到重新扶立儒学之后,必能扫清寰宇,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就在这时,一个紫袍太监小跑着进来,丝毫不顾仪态,甚至摔了一跤。
但即使摔倒,他也死死捧着手上一份文书,并未落地:“启禀陛下,养心观大长公主道法传书……恐怕,事泄矣!”
咔嚓!
殿外,暴雨如注,天地霎白。
“什么?”
萧梁几乎软在龙椅之上,此情此景,让张居石都感觉有些窒息。
这位人皇陛下,此时看起来不过是一位脸色苍白的三十岁男子罢了,哪里有一点皇帝之威严?
但下一瞬,长久以来的儒家修持养气,以及老师死前最后的话语,还是令张居石沉稳下来,立即道:“陛下,此时事不宜迟,必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