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说离致鸳啊,你说你结婚连新郎都没有你结个什么劲啊?不妨自己走去王府算了,整这么大排场怪给我们离家丢脸的。”
致鸳听到这个声音,本来平静的心突然升起了怒意,收回探出去的头,站直腰板,但是不曾将头转向那个中年女人,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的婚事就不劳二姨娘您操心了,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不能违抗,再者,出了这个门我就是七王妃了,还请这位叫李纯丽的阿姨你嘴巴放尊重点,不然以后没你好果子吃!”
说完停也不停,顿也不顿的进了花轿里,刚才阴阳怪气的李纯丽气的涨红了老脸,握着扇子的手也不像方才那般傲慢矫情了,跺了跺脚颤抖地说:“离致鸳,你别忘了这离府是你生长的地方,只要我李纯丽在一天,就不会让你摆什么王妃的架子!”
这话说的好像离致鸳很喜欢摆架子,是个矫情傲慢的人一样,离致鸳不理会。
“小姐,她这话也太过分了!”庆果皱起柳眉,很是不开心地说到。
“没事,不存在的东西会不攻自破的,越解释只会越乱。”离致鸳不紧不慢地说道,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奥,那好吧。”庆果见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八人抬轿,艳红十